“知道什麼。”任鐘沒好氣地望著程遠靄,縱然這麼些年,早已習慣了程遠靄這一張冰塊臉,但每到這種生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。,睜開眼,銀絲眼鏡為程遠靄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渡上了一層淡漠的灰度。程遠靄似乎總是這副模樣,漆黑的眸子沉沉,密佈著濃厚的烏雲,叫人摸不透她的想法。,不再管程遠靄,拎起包包朝外走:“對了,晚飯記得報銷啊程老闆,你小助理可是被你嚇哭了,怕我把她辭退了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