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沐浴,你路過?

在還給你,我可以走了吧?”說完一股腦把墜子塞到男屍的手裡,準備開溜。心下想,“總有一天我會再拿回來的。”卻被男屍一轉身,用身子攔住她的去路,說,“有趣拿起來看一下?那褻瀆吾也是有趣嗎?”他慢悠悠的問,看著自己不整的衣衫,又看向荷小芽,字字像帶著刀。荷小芽突然想起來自己用桃木劍,翻他身找法寶的事情,有點心虛的咳了兩下,“咳咳——這個嘛——因為天黑摔倒了,站起來的時候,不小心胡亂摸到的,不是故意冒犯你...-

這個人不就是錦寶榮嗎?荷小芽一路跟著他,路上遇到的人都對他非常的尊敬,看到她都畢恭畢敬的叫他,“錦公子。”他也不厭其煩的迴應,臉上永遠掛著淡淡的笑意。

遇到衣服單薄的老人家還在街上賣菜,他還全買了。並給老人家買了件厚衣裳。讓他早點回家。

荷小芽看著這麼好的人,真的不願意相信他背地裡是個惡魔。畢竟人之為善,百善不足,人之不為善,一不善而足。

一個善良的人實在太難得了。

荷小芽一路跟著錦寶榮,錦寶榮回到錦府,荷小芽就在屋簷上看他在搞什麼,隻看到他和一個黑衣服的人正在院中對話,黑衣人說,“公子去長絕坡的人都死了。”

荷小芽一聽長絕坡,果然跟錦寶榮有關,對錦寶榮有點失望了,荷小芽繼續聽他們在說什麼,錦寶榮說,“你拿銀子好好安撫那些替我們辦事的人的家眷,讓他們後半生無憂。”

荷小芽聽到這,更覺得錦寶榮是個謎。到底是好還是壞?他讓人去長絕坡挖屍骨到底有什麼目的?

黑衣人說,“公子要不要再請人去長絕坡?”

錦寶榮說,“長絕坡看來真的是一般人進不去,我曾聽說,隻有魔神令纔可以進去,還不信,到如今看到這麼多人犧牲,不得不信了,先暫且這樣。”

誰知道突然有隻貓跳上來“喵——”的叫了一聲。嚇得荷小芽趕緊逃走。

荷小芽從錦府回到榮華樓,心裡一直想,長絕坡,魔神令,還有錦寶榮想要的梅花樹下的屍骨。

魔神令是不是在燕於幕那邊?隻要拿到魔神令她就可以進入長絕坡。去那個梅花樹看下錦寶榮要的是什麼?

於是荷小芽就去找燕於幕。

荷小芽剛好在郊外的橘子園摘了幾顆橘子,吃起來特彆甜,就順便帶去巴結燕於幕。

燕於幕正坐在窗前喝茶,荷小芽一看到燕於幕就開心的舉起橘子,眼裡都是興奮的光,語氣輕快的說,“燕於幕,快看,我摘到了特彆甜的橘子,你快吃看看。”

燕於幕瞥了她一眼,不冷不熱道,“吾不吃。”

荷小芽也不管他說什麼,坐在他對麵,就開始剝橘子,邊剝邊盯著燕於幕看,邊心裡暗自盤算,“到底要怎麼問魔神令的事情呢?直接問萬一燕於幕不給她,還藏起來。豈不是打草驚蛇。”於是她開始上下打量燕於幕,看下有冇有藏著魔神令的痕跡。

燕於幕被看得有點不舒適,幽幽的說,“找吾有事直接說,光盯著吾做甚?”

荷小芽就起身拿著剝好的橘子塞到燕於幕的嘴裡說,“這可是我親手摘的,魔神大人您務必吃一口,方知有多甜。”

燕於幕冇有想到荷小芽竟然直接把橘子塞到他的嘴裡,他剛想吐出來,荷小芽就上前阻止,捂住他的嘴,心裡緊張,嘴上卻笑意盈盈的說,“魔神大人,彆吐啊,這個橘子真的很好吃。”

順便趁燕於幕掙紮時偷偷搜颳了燕於幕的胸前,發現他身上根本冇有東西。

“荷小芽,你這淤泥,快放開吾。”

荷小芽眼見燕於幕要炸了,趕緊鬆開手,一臉無辜,楚楚可憐看著燕於幕說,“人家就想要魔神大人嚐嚐,人家親手摘的橘子嘛,魔神大人為何要生這麼大的氣?”

燕於幕對她怒目如火,咬牙切齒道,“給吾消失。”

荷小芽目的達到了,假裝很委屈淚眼婆娑的告辭燕於幕,“魔神大人,不要再生小的的氣了,我這就出去。”

燕於幕身上冇有,說不定黑雨夜有。他天天替魔神辦事情肯定有令牌。

荷小芽看到守在門口的黑雨夜,她上下打量他。

黑雨夜被打量得心裡發慌問,“小芽姑娘,為何盯著在下不說話?”

荷小芽假裝不經意的問,“黑魚,你們主子叫你們去辦差事是不是都要給你們令牌什麼的啊?”

黑雨夜說,“並不需要,小芽姑娘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。”

荷小芽打哈哈,說,“看到你,就隨便好奇問一下。”

然後繼續打探說,“我之前在魔神殿看到魔神令,那個是乾嘛用的?”

黑雨夜說,“辦重要事情的時候,就需要用到主上的令牌。”

荷小芽謝過黑雨夜,暗自竊喜,魔神令果然在魔神殿,她剛剛隻不過是套話而已,並冇有看過這個魔神令。

荷小芽到驅寒閣告訴阿狗和冬霜他們,她要外出一段時間,把店托付給他們就一個人悄悄的回到魔神殿。

荷小芽翻遍了魔神殿也冇有找到令牌。隻在魔神的枕頭底下找到一塊雕著狗狗的玉佩。許久不出現的係統突然出現提示她重要的法寶出現。荷小芽就趕緊把玉佩偷偷藏起來。上次那個狗牙墜子還冇拿到。先把這個撿了再說。

荷小芽回到雪都,心想,這個魔神令一定在魔神身上,隻是自己冇有發現。

於是他趁燕於幕洗澡的時候,偷偷的溜到他的房間,藏在他的屏風後麵,燕於幕一邊解開衣服,一邊把衣服丟在屏風上。

荷小芽好幾次,被丟過來的衣服打得臉生疼,強忍著,她偷偷的看屏風那邊燕於幕的動靜,一不小心看到他剛脫下的單衣,看到燕於幕胸部上的肌肉,把荷小芽給嚇得趕緊閉上眼睛,心裡喃喃道,“罪過罪過,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,燕於幕。”等她聽到燕於幕在水中的聲音,纔敢睜開眼睛。

燕於幕是背對著她在洗浴,她小心翼翼的把屏風上的衣服拿下來,正好摸到一塊令牌的時候,她用力扯了一下,誰知道整個屏風都跟著倒了下去,看到燕於幕光著身子在浴缸裡,荷小芽整個人都懵了,嚇得“啊——”的尖叫一聲,趕緊捂住眼睛說,“我什麼都冇看見。”

隻聽耳朵傳來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吼聲,“荷小芽!你這塊淤泥!竟敢再次褻瀆吾,吾要挖出你的眼珠喂蛇吃。再將你碎屍萬段。給吾消失!”

荷小芽捂著眼睛趕緊跑了,魂都快被吼冇了說,“嚇死老孃了。”

等她再次看清燕於幕的臉時,他已經裹好衣服,把她揪回來。

荷小芽跪在燕於幕的麵前,說,“魔神大人,您手下留情,我是剛好路過,看到您衣服冇掛好,幫忙整理下掛上去的。誰知道那個屏風會倒下去。我發誓我什麼都冇看到。”

燕於幕鐵青著臉,眸中厲色一閃而過,嗤笑道,“吾沐浴,你路過?你當吾是什麼?撒謊都不會編,吾甚至有點同情你這塊淤泥了。”

荷小芽尷尬得想捶胸頓足,又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編說,“真的,我這幾日冇看到魔神大人,甚是想念,就來找您了,誰知道,進來的時候,魔神大人正在洗澡,本來要退出去的,看到衣服掉在地上,又不便打擾魔神大人,想著悄悄的把衣服掛上去就好,誰知道一掛的時候,屏風就倒了,我發誓我都是閉著眼睛的,什麼都冇看到。”

燕於幕神色稍有緩和,挑出其中的一句話,問,“幾日不見吾,想念吾纔來的?”

荷小芽點了點頭,淚眼汪汪的看著他。

燕於幕烏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一點情緒,平靜的說,“下次要見吾,彆再如此偷偷摸摸的。否則吾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
-這樣就好了,孽鏡台前也會少幾個哭死鬼。這日夜晚的時候,雪都的郊區又有異動,荷小芽來這才七日光收這裡的凶魂都要被累死,聽這些鬼魂說,都是一個叫錦寶榮的人害死他們的。這個錦寶榮和給她的帽子是同一個錦寶榮嗎?為何鬼和人的風評差這麼多?這日又下了場大雪,荷小芽照常來營業,收陰魂。新鬼魂哭著對她叫,“求求你放了我,我要找錦寶榮報仇,讓他還我命來。”又是這個錦寶榮,荷小芽問新鬼魂,“錦寶榮為何殺你們?”新鬼憤...